我眉批死生

• 杰克VS裘克，恶友关系。

• 对话流。

裘克：得了，这会是我最糟糕的决定。我就不该同意你们。这可要比小丑的疯狂时间还要疯狂一百万倍——嘿，瓦尔莱塔，你笑个什么？

瓦尔莱塔：你看起来很好笑。

裘克：拜托，被捆在解剖台上的不是你。当马戏团的观众当然开心了，别忘了你也上台表演过。喂，你再咯咯咯咯的笑出声来，我就揍你。

班恩：我把你的狂欢火箭钩走了。

裘克：……好的，我记住你们了。

 

裘克：我听见声音了，杰克。

杰克：是工具的碰撞声。我很久没用它们，但它们一向被我维护得很好。你不用担心它们可能会生锈，也不用担心其中会有什么病菌从而感染到你。它们非常锋利，足以切割开你的皮肤。

裘克：我开始怀念我的狂欢火箭了。

杰克：不用着急，你有大把想念它的时间。

裘克：听着，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，否则我迟早会用火箭凿穿你的骨头——从你的眼窝上那个黑黝黝的洞开始，直接穿透你的头骨——唔！

杰克：嗯……看来你的痛觉是正常的。

裘克：我恨你。我迟早要把你煮成骨头汤。

 

裘克：喂、喂！请温柔的对待我的义肢！把它当成是我的一部分！当成和狂欢火箭一样重要的存在！

杰克：但你的义肢和你的火箭对我而言都是一堆不必要的垃圾。

裘克：——！！

杰克：但是出于人道主义——怪物主义和同僚情谊而言，我会的。

裘克：……呼，谢谢。请把我的义肢温柔的放在一边，等我复原了我还需要它。观众都不希望看到一个残疾的瘸子裘克。

杰克：这大概有点困难。

裘克：？

杰克：你的义肢和你的腿长在了一起。现在它的确是你的一部分了。我直接把你的大腿卸了下来。你没感觉到吗？

裘克：……【脏话】。把我先前的“谢谢”还给我，我至少有一百年没有那么有礼貌过了！

杰克：噢，当然可以。谢谢你，裘克。

裘克：【难以入耳的脏话】。

 

裘克：我觉得我得信一点神了。黄衣之主哈斯塔保佑，杰克这个老混球把我的身体拆分成一片一片的后，我还能恢复原状。

杰克：你也可以改信“开膛手杰克”。众所周知，人间的恶徒甚至要比邪神或者是恶魔还要可靠得多。

裘克：那你干脆送我去地狱吧。不然我站起来的第一件事，就是拿你的触手做成章鱼烧。

杰克：（笑）

裘克：你笑的让我毛骨悚然——等等！你往我嘴里放了什么！……味道还挺不错。

杰克：章鱼小丸子。

裘克：？

杰克：好吧，是你自己的眼球。

裘克：！！？

杰克：肌肉会堵塞你的大脑让你迟钝到这个地步吗？你没有发现你受到的每一道伤痕都在飞快的愈合？我挖出你的眼睛，很快你的眼窝里又会长出一个新的。你该感谢我技艺高超，否则我是不可能在那么高速且精密的拆解活动中分心和你聊天的。

裘克：……你吓到我了，杰克。

杰克：如果你是在指我想到的这一点的话。恭喜你，解锁了新的爱好。从此你可以自己挖自己的眼珠子吃了，毕竟你觉得它味道不错，对吧？

裘克：【极其污秽的脏话】。

 

裘克：喂，混球。我觉得你最该做的是解刨开你自己的大脑，看看那里面塞了什么能让怪物都目瞠口呆的东西。

杰克：实际上，我很早之前就这么做过。

裘克：……你比我想象得还要变态一点。

杰克：在解剖你以前，我一直认为我和“你们”并非是同一种性质的存在。

裘克：比如说你要更加变态？

杰克：可以这么说。

裘克：喂？

 

杰克：你们都曾经作为人类活过。但很明显，我不是那一个“开膛手杰克”。我可以是一具骷髅，碾碎了就是一堆骨头渣子。但是我也可以是别的什么东西。我可以改变我自己的物理形态——如果我想，我的大脑内部结构会和人类毫无差别，但是它也可以纯粹是一只鱼的大脑，甚至可以什么都不是，只是一团黏糊糊的浆液。

裘克：……好吧，你打消了我将你炖成骨头汤的念头。

杰克：但是现在我发现……我们本质上，是同一种类的存在。

裘克：……我不太情愿继续听下去。

杰克：我们是绝对的怪物。裘克，解剖你的躯体令我毫无快感，就像是在拆解我们居住的这栋房屋。你和我们共同生存着的这处庄园是一样的东西。我现在终于发现了。“我们”就是“庄园”。

 

裘克：啥？等等？你剖开我的胸腔是想干什么？你从里面掏出了啥？你直接把我的心脏握在手上了？OMG，我的心脏被你挖了出来，而我还在和你说话？！

杰克：你仔细看着这坨肉块。

裘克：拜托，不要叫它肉块，就好像你马上要把它下锅一样……好吧，我的心脏看上去也挺好吃的。

杰克：闭嘴。

裘克：……等等？杰克，我从来不知道你可以变魔法？你把那坨看起来很好吃的东西变成了什么？为什么它会变成狂欢之椅的零件？你确定它是从我胸腔里掏出来的？

杰克：这就是我之前所说的了。我们就是庄园。

 

裘克：我听不懂。

杰克：没指望你听懂。我弄明白我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就行了。好了，你自己起来吧，我要去游戏了。

裘克：呃……恐怕你去不了。

杰克：？

裘克：里奥早就去了。你在我这里花了太多时间。恐怕现在游戏已经结束了。得了，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向我。你只能祈祷你的小朋友不会变成狂欢绞肉机中的肉沫——而我们到底是什么玩意，和小丑又有什么关系呢？小丑只会是引领狂欢的小丑哇，嘻。

啊呀啊呀，这就是我讨厌杰克的另一个原因了。他从来不好好听听小人物的谢幕词就匆匆离开——女士们先生们，滑稽杂技演出又要结束了！让我们感谢小丑裘克和他的主刀医生开膛手杰克。狂欢，狂欢，食用掉自己的心脏的尽情狂欢，小丑只是躺在解剖台上，但是小丑总有办法得到掌声和笑容的。嘻嘻嘻嘻。